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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本博物館

雷射感光相紙、水晶裱褙(壓克力、鋁框)、UV印刷於金屬板

尺寸各異

2009-2013

人類以自己的盲點揣摩他種生物。有時在看似理性的技術之下,因為無法排除人的移情,最終成了荒唐於自然,卻又合乎文明期待的怪異混合體,就像標本。在我的家鄉台南曾經有一間古老的標本房,部份裡頭的標本甚至可以溯及日治時期。如今被放置在由保麗龍假山和塑膠裝飾品搭起的簡陋場景中,因為缺乏保養變得殘破、詭異又滑稽。我以直射的閃光燈和不自然的攝影質感拍下這些標本的肖像,宛如驚擾了一群處在自然地的動物。而攝影讓這些栩栩如生的標本動物二度死去。照片成了戰利品。

源自18世紀的標本剝製術是一種最古典的3D技術。現代的3D軟體從建模到貼圖,與標本剝製術從假體製作到毛皮縫合,兩者在觀念與步驟上有者奇妙的繼承關係。<第一章>中,我替這些這些戰利品加上以3D軟體繪製的框,融入了對於框中生物的想像,這過程中的移情心理也恰如製作標本。軟體渲染的金框作為一幅影像與畫心中的攝影彼此互相註解。看似厚重實而輕薄的影像成果卻壓縮了標本獵取生命的殘酷與展示的無關痛癢。

 

各類型博物館具有其形式脈絡。此處我試圖將美術博物館與生態博物館交互。<第二章>與<第三章>以多種角度分別拍攝鹿與鳥這兩種“群居動物”,透過並置產生數量遠大於此的錯覺。仿繪畫的照片就如動物般“群居”在窗框集結的隱形世界之後。框上安裝以軟體渲染仿蠟材質影像,做為一種“標本化影像”,與框中的“影像化標本”彼此牽連,卻又自成一格生態。

 

<第四章>則將這些物件化的影像重新回到不復存在的拍攝地,在誕生地留下紀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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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雷射感光相紙、水晶裱褙(壓克力、鋁框)、UV印刷於金屬板

尺寸各異,六件
2009-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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