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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國
自19世紀起,得益於工業革命後獸力解放,養狗的目的從工作為主開始轉向賞玩陪伴,促使品種標準化時對 於外觀的要求逐漸並駕甚至壓過性能,追求品種的獨特性也導致了對血統和名稱代表性的講究,最終與當時 的科學和政治思維產生部分謀和。
同樣受到工業革命深刻影響的陶瓷業,自18世紀中期後以模具規模化生產陶瓷的技術成熟,在滿足日常實 用陶瓷的需求後,裝飾陶瓷也開始深入民間,不再是專屬於上層社會的高級藝品。在今日我們會覺得頗為媚俗 的這些陶瓷擺飾,透過模具量產,在我眼中,與純種狗於標準範本下繁殖跟認證,有著呼應的邏輯。
不論是繁殖或是翻製,都涉及人為形塑。狗作為最貼近人類的動物,假設對狗的態度是文明意志的延伸,狗之 品種,人之民族,我們在歷史上屢屢見到一些狗和國族認同有意無意交會的歷史時刻。對狗育種的移情似乎緩 解了以人的種族去條件化國族的不合時宜。「馴國」像是一局套圈圈遊戲—— 擺開這些無法自造聲量的動物(狗)、以牠們為型的人造物件(陶),和製造者的歷史(人)—— 企圖套中三者交集的微小標竿。
NCfC_Portrait
肖像 (36張版)
噴墨相紙
59.4×42 cm
2017-2018
1980年代,台灣,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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